心中有不妙的感觉,紧紧的盯着他说:“你想干什么?”
白向云没有回答他,指点着正在操场上活动的犯人说:“在这个监狱里,我们就是他们之中的王者,紧紧的捏着他们的喜怒哀乐甚至人身自由,哼……你知道的,我们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,就是因为我们抗争,我们不认输,我们要活得如意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李刀再次点头。
“在这里我们能成王,”白向云目光大亮,语气阴森而又不容置疑:“在人生和社会这个更难冲破的监狱里,我也要成王。以前付出的代价就当作是我们刚进这里的时候一样,只是一时间被欺负而已。以后,谁也别想再从我身边夺取任何东西,不然……他就得死!”
李刀终于隐约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静静的看了他好久,轻轻的说:“无论什么时候,我都是你的兄弟;无论你要干什么,都别忘了我这个兄弟!”
白向云猛的转头看着他,良久没有说话。
这一晚,两人都没有睡觉,下半夜白向云甚至起来盘膝冥想,就这样直至天亮。
又两天后,收割高粱大会战开始,整个南监区千多人同时出动。为了提高效率,都是人手一把镰刀只将高粱穗割下了事,秸杆在收割完毕后就一把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