秸秆中间慢慢推进,当看偶尔到三公里外的高压电网时,白向云和李刀的心突然完全平静下来,相互拍了一下肩膀又叼着烟来来回回“巡视”着。
看守武警至少都在三百米外犯人最边缘的队列警戒着,不过近十天来的平安无事让他们早就对眼前的平静麻木了,一双双眼睛毫无焦点的到处乱晃着,好半天才对着对讲机报了一声“一切正常”。
午饭、休息、又开工,一切都和往日无异,只是中午温暖了许多的阳光让无聊的武警们打起了哈欠,冲着慢慢西斜的太阳咒骂着它为什么往下掉得这样慢。
可能是武警们无聊的咒骂和犯人们痛苦的叫累起了作用吧,太阳终于就要掉到山头了,看看表,收工的时刻就要来到。
白向云和李刀对望一眼,同时转身向高粱地中间的队伍巡视过去,还扯下一段秸秆放进嘴里嚼着。
“好甜。”白向云鼓励的拍了拍旁边一个犯人的肩膀,对李刀说:“兄弟,味道真不错。”
“这东西营养呢,我们进去找些更嫩的,顺便解决‘三急’问题。”李刀皱了皱眉毛:“中午好像吃太多了。”
白向云应了声,和他一起向高压电网方向深入进去。
头顶满是褐色的高粱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