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他们迫在眉睫,打发施法者离开势在必行,那样的话,潜入计划持续时间就不会很长,至少耽误不了自己种田投资。
佛尔斯心中做着计较,抬眼看了看热火朝天的港口码头。
这里一切都还处于最原始的状态,从岸边,长长的木桩托着木板支架,一直进到足够深的海床上,撑起了三个装卸货物的平台。
平台之外,商船以锚、缆绳和木板搭桥跟平台固定在一起,装卸工们就将货物通过那长长的并不怎么平整的木板栈桥,运上或者运下商船。
所以说,港口的水深很重要,假如沙多水浅,商船要停靠在几百米甚至更远之外才能不搁浅,搬卸货物付出的劳力就得数倍于平常了。
艾兰多这里是天生的良港,饶是如此,货物从海边堆积的货仓,到海边停靠的商船上,一个来回少说也有三四百米,而且一切都靠拉、靠背、靠拖、靠拽……
此时太阳已上三竿,有海风吹拂四下温度虽然不高,太阳的当头直晒,还是让人禁不住的脑袋发晕眼睛发花。
就在这样的条件下,港口数十近百名苦力,光着膀子,喊着号子,三五成群的搬桶抬箱,一道一道的汗水从额头上淌下,大股大股的汗臭随风飘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