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施法者不知所措的目光中,佛尔斯吹了吹手掌上的灰烟,慢条斯理转过了身:“现在,没人威胁你们了,可以回答问题了吗?”
有人借着墙角的掩护,偷偷自人群里消失了,显然通风报信去了,佛尔斯也不理会,只是定定的看着留下的人。
收回了兔死狐悲的视线,一个施法者咽了口响亮的吐沫,战战兢兢指了一个方向:“西堡顶屋卧室,少爷应该是把孩子带到那里去了……”
佛尔斯举目看向左侧不远,那幢三层高的建筑物,对这话并不怎么相信……
既然要玩假扮海盗的游戏,佛尔斯相信,男爵会扮的彻底,按照原来的剧本,“海盗”攻破男爵府之后,接下来应该就是洗劫,杀光、烧光、抢光了……
男爵怎么可能会把老婆孩子留在变成战场的家中,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呢?假如被那些预言系的高阶魔法窥破了机窍,可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啊!
佛尔斯正寻思着,想什么办法能从这些人口中套出写靠谱点儿的答案,阿帕西已经背着半精灵飞身而起。
两个人的分量令阿帕西不像平素那么灵便,第一脚踏破了侧厅梁柱,第二脚踩破了偏堡二楼三阳台,第三脚,阿帕西负着昏迷的精灵钻入三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