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海因里希上辈子有仇吗?还是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,被此人掌握了?佛尔斯想来想去不明白。
幸亏至少一件事弄清楚了,那老头做下的手脚自己已了然于心,这样就好!
若不然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了法师公会,身体里面却还带着人家的追踪器,那可真乐大发了!
不枉自裁了一场啊!
身体没有事,控制模拟撕裂痊愈这样的过程,那可也挺疼的。
下次再这样做的时候,一定得事先掌握神经隔断术啊!
总结着过程中的经验教训,又保持“昏迷”了一段时间,佛尔斯终于伸伸懒腰,大呼小叫着“醒”来:“我放不出魔法了!我放不出魔法了!……”
“那不是真的,完全是你的错觉!”看护者依旧还是瑞贝卡,女神官闻言来到床前,温声安慰道,不过从她眼中,佛尔斯隐隐看到了几分无奈与不满。
不管她出于的是同情,还是对高层阴谋的不满,戏总要演下去,佛尔斯恍若噩梦缠身一般,迷迷瞪瞪继续呼喊了几声,装出才听到她话的样子,愣愣扭头:“你说什么?错觉?”
他眼睛赤红如血,形象渗人。
也就是瑞贝卡,见惯了他这种样子,不慌不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