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旁新增的二十四小时保镖立时紧紧随上。
三个人一起下楼梯,转弯,前行不到几步,就来到佛尔斯的实验室门前,识海的钟声往往这时第二次敲响。
早晨八点正,佛尔斯踩着钟声进到门内。
两个保镖留在门外,分开左右,仿佛门神。
实验室内,三个学生必然全在,一个也不会少,法师公会中,哪个导师的课都可以缺席,唯独佛尔斯的课千万缺席不得,这是成为他的助手就必须有的觉悟。
“大家好,今天我们学习一下数列的知识……”没有任何技巧在内的开场白之后,一上午的痛苦时光便开始了。
说痛苦,其实痛苦的是佛尔斯的学生,是监控室里比实验室多出几倍的研究人员,倒并非佛尔斯自己。
他分出一个完整的念头讲解着小学生程度的内容,其他念头该怎么转还怎么转。
自从领悟生命元素以后,对于过度思考而导致大脑散热的问题,佛尔斯也有了针对性的解决办法,他现在分念旁顾已是无比纯熟了。
不过,他这种纯粹填鸭式的教育,让本来对这科目就无比生疏的学生们,就更加云里雾里了。
他们只有埋下头去,眷写术源源不断的将佛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