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尔斯继续说道:“也就是说,每年这里的海难人数,至少在两万左右,平均每天都有将近五十人,你们的战船还真是会捞呀,天天出海打渔能不能有这么多收获?”
“而且这几万人,都是莫名其妙漂流了至少几千公里,穿越了吞天海流,来到了这个地方的,更巧合的是,个个都不太记得自己的整个漂流过程?”
“假如他们真的是漂流来的,你给我算算,不会在漂流过程中死掉的机会有多少,就算整个帕维尔大陆的人都下了东海,往这个地方游,能不能有那么多活下来的?”
“假如他们不是漂流来的,而是帕维尔东海到此间有一种秘密的空间通道,你再给我算算,每天都有将近五十人通过那通道,不知多少年了,竟无一人知道那通道,见过那通道,有过被传送的感觉,这种几率又是多少?”
佛尔斯字字诛心,中年地精被问的哑口无言,虽高空里大风吹着,冷汗兀自涔涔而下。
“好!说的好!”大声鼓掌喝彩的声音徒然传来。
佛尔斯猛回头,就见身后不远处,一个施法者同样高空里悬浮着,拍手鼓掌示意自己说的对。
通过透镜折射佛尔斯早看见此人偷偷摸摸靠过来了,只是不知此人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