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战场上,确有那种热血男人,面对大军压境,可以振臂高呼向我开炮,地精达尔文虽然是个学者,似乎也是这样的人。
可问题是,他不是一个人呀!他喊的也不是向我开炮,而是向我们开炮!多了一个们字,情况就截然不同的。
就算想做烈士,那也是你一个人的事,别把我们拉上呀!我们当然不是不敢做烈士,可就算要做,你得容我们做好准备,至少跟我们商量一声吧?
不知不觉就被烈士了,这谁受得了呀?!大厅里登时呼喊声一片,有用地精语的,也有用生硬的帕维尔语的:“他喊的不对!他喊的不对!”
“闭嘴!都给我闭嘴!”地精少将面目阴沉的咆哮,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,“达尔文先生,我错怪你了,抱歉!你继续喊!使劲喊!让所有人都听到!”
最高长官已经发话,呐喊的地精们登时泪流满面,军令已下,不烈士也不成了。
大多都噤声不语,只有少数几个仍不甘心:“少将,你没有权力这么做!你可以命令我们去冲锋陷阵,却没有权力命令我们去死!”
“没错没错!我爸爸是军事委员会的议员,你这么做,是要上军事法庭的!”
人都要死了,上军事法庭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