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絮叨了好半晌,丹泽尔终于回复了点精神,声音颤抖:“那个人……那个人,你说他已经四分五裂了?他究竟……究竟长的什么样子?穿的什么衣服?我想确认一下,他是不是,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人……”
“哦,这样,那也是应该的。”佛尔斯听着丹泽尔的回应,想象着海军团的人得到这个消息,如丧考妣的神情,心中暗爽,“这个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,哦,我是看他的头发有点花白了,脸倒是年轻的很,穿着法师公会的袍子,至于个子吗,中等偏矮……”
桄榔!丹泽尔手里的水晶球掉到了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屋中几个海军团的人不知就里,俱都疑惑。
“死了,那个家伙……死了!”丹泽尔如在梦呓。
海军团的人先是不解,待弄明白了他的意思,一个个脸色登时苍白如雪。
“哼哼,跟我扛!”一句话把以太豪宅里的家伙弄的****,小鹰号低舱角落里,佛尔斯施施然收起了水晶球,心情十分之舒畅,一如从原野兰身上爬起时候。
不过,戏耍囚徒只是个小插曲罢了,他很快收拾心情,重新开始关注小鹰号的动力驱动系统。
地精战舰的运动原理说起来十分简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