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为,不要站在人民群众的对立面!”法兰克阴恻恻的说道。
听着此人说辞,一瞬间,佛尔斯恍惚回到了另一宇宙,真有捧腹爆笑的冲动,他好不容易忍住了笑,竖起手指缓缓摇动:“不是我站在你们的对立面,是你们硬要站在我的对立面!没必要废话,有人不服,我就把他打服!”
“太嚣张了!”“忍不了了!”……
佛尔斯摆明车马是在挑衅,而甲板上的人,也真的是受不了他的挑衅,谩骂纷纷。
“兄弟们,这家伙是真的一点不打算给咱们面子啊!他想一个人把咱们打服!”甚嚣尘上的吵嚷声中,有人的声音尤其的显著,“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“打死他!打死他!”异口同声。
“就算拼着违反公司规定,也得把这厮给灭喽!”
“就是就是,拼着不入公司,也不能受这份窝囊气!”
“是啊是啊,早就受够了!咱们这样的人,凭什么得和那群不上台面的家伙平起平坐啊?经常的还得听他们使唤。”
“就是,我就不信,离了咱们这伙人,他们能把船开动?”
“……”
上船之初,佛尔斯一席演讲,的确让这些人感到了振奋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