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仇不共戴天!”
“脑壳坏掉的绿毛怪,我当初怎么会选中了你,真是瞎了一双眼睛?”梅忿忿的啐道。
两个人眼看又要吵起来,佛尔斯一个消音术使出来,止住了两个人的对掐。
行到乌哈鲁身边,佛尔斯打量对方一番道:“虽然变成了亡灵,你的脑壳似乎真的没有坏掉呢?还好使。”
“那当然!”
“既然好使,我想,我们就可以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谈……”佛尔斯微笑。
“谈谈?有什么好谈的,你们是凶手,我是受害者!”乌哈鲁神情激动。
“不讲理了吧?”佛尔斯继续微笑。
“我哪里不讲理了?”乌哈鲁横眉怒目。
“梅把你杀死的,你有证据吗?人证,物证,身份证,你有哪样?她是怎么动的手,你是怎么挂掉的?连你自己都不记得了,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咬定了,说人家是凶手,你这不是不讲理是什么?充其量,梅也就是个疑凶而已。”
乌哈鲁被佛尔斯说的哑口无言,好半晌方道:“好,算你说的有道理,她是疑凶。那我应该怎么办?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?”
“不记得了,我们可以查啊。就算我们都骗了你,天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