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到时吃苦的还是她。
只是郝燕困得实在坚持不下去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趿着拖鞋去了书房。
“叩叩——”
郝燕将门推开,灯光倾泻而出。
她像是猫一样踮着脚,让落在地上的声音减小,从写字桌绕到他身后,俯身主动趴伏在他宽阔的肩背上,呵气如兰的提醒,“秦总,已经很晚了!”
秦淮年在收发邮件。
他眸光从电脑上微移,瞥向她,“嗯,我在忙。”
随着她的靠近,一阵自然的馨香袭来,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。
尤其是她仿若无骨的小手。
覆在他肩上,触感柔软细腻,像凉滑的玉,又像柔软的绸。
她很听话的没有再化妆,五官没有厚重的粉底覆盖,干干净净,有种清丽的柔婉,眼睛清湛入泉,能映出他的影子。
郝燕点头,两只眼睛里都是谄媚讨好的笑意,“那你继续忙!我是想过来跟你请示一下,我困了能先睡吗?”
秦淮年勾唇,“不能!”
“……”郝燕嘴角抽搐。
脸上假假的笑容继续保持,她只好认命的回卧室。
站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