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前的输液架,让人一度以为这是酒店的套房。
汪诗艺的病号服比正常的宽大一码,显得她更加弱不禁风。
除了左手臂上的石膏以外,伤势并无大碍。
汪诗艺靠坐在病床上,正用单手握着小镜子,往脸上继续抹粉,让脸看起来更白一些。
等到弄完这些,她不耐烦的问经纪人,“常姐,你到底给没给淮年打电话?”
经纪人常静连忙说,“我打过了,可他一直不接!”
“那你再打一次!”汪诗艺皱眉。
常静没办法,只好再次掏出手机,给秦淮年的私人号码拨过去。
半晌后,她尴尬的摇头,“还是不接……”
汪诗艺闻言,脸上表情顿时不悦,生气的数落她,“这都怪你!笨死算了,你昨晚就不会联合一下医生,把我的伤势弄得更夸张严重一些吗!昨晚淮年看我一眼就走了,到现在都没再过来……你继续打电话!”
之前秦淮年故意不见她,三番两次跑去公司都没机会,无奈之下,她只能自己制造意外。
常静有苦说不出。
虽然夜戏出现了意外,但汪诗艺的伤势根本就不重,她的手臂只是扭了一下,甚至都不用打石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