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秦淮年心中也很芥蒂。
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,尤其是曾经的初恋情人牵扯不清并且有肢体触碰,这些都让他很不爽。
只是见她这样低眉顺眼的向他解释,胸腔内剩余的那点火星也就被悄声无息的扑灭。
“嗯!”秦淮年缓缓点头,镜片后的黑眸眯起来,威胁她,“如果再敢有下次,我会把你收拾的下不来床!”
这也太可怕了。
郝燕想到昨晚的折磨,慌得一比。
秦淮年见状,薄唇划开了一抹浅淡的笑弧。
见他脸上表情比昨晚转霁,郝燕这才松了口气。
这篇算是翻过去了。
秦淮年视线从她脚上掠过,接着又慵懒的慢条斯理道,“把脚上的伤快点养好,我可不希望自己床上的女人是瘸子!”
郝燕:“……”
她扯扯嘴角,谄媚的笑起来,“秦总放心,很快会好起来的!”
消炎药输完后,两人离开医院。
像是出门时一样,车子停稳后,秦淮年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,直接抱着她上了顶楼。
一路爬楼梯上去,他都没怎么气喘。
她脚肿的厉害,医生嘱咐八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