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……”
后背抵住了灯擎开关,室内的光线一下子幽暗了下来。
刚刚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时,他的眼镜就摘了,此时看起来没有半点平时的温文尔雅,反倒是多了几分骇人的气场。
双眼迷离,颧骨上还有没完全褪却的红潮。
“……”郝燕呆了呆。
门板拉开后,穿鞋西装的秦淮年立身在门口,镜片后的眸子幽深的似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看着挂断的手机,她惊愕不已的看向玄关。
不等她说完,秦淮年就像是劲风般的席卷进来。
他不是应该和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滚床单?
秦淮年的大手已经从衣摆里游弋而上。
和自己的狼狈相比,秦淮年起来优雅许多,衬衫敞开,结实健硕的胸膛裸在外面。
郝燕像是鱼一样趴伏在上面,像藕一样的手臂在床边悬在半空。
郝燕一个小小的激灵。
她喘息微乱,“秦总……”
郝燕望着秦淮年。
这个时候最需要讨好!
秦淮年雕刻般的眉眼俯下,恨恨的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,“谁告诉你结束了,我还没有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