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里。
一条手臂伸过来,秦淮年嗓音里透着几分沙哑,在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富有磁性,“谁打的电话”
郝燕沉吟了下,随口道,“广告推销,被我挂掉了”
秦淮年的手臂扣在她腰肢上,体温从被子下过渡而来。
笼罩郝燕心头的乌云,也瞬间被吹散了。
她不由问,“秦总,吵醒你了”
淮年将她往自己胸膛前捞,“既然醒了,那就再做点有意思的事情”
郝燕“”
她好想收回觉得他会疲惫的话
这个夜,注定消停不了。
另一边繁华街的酒吧。
和郝燕通完电话的女酒保,被拒绝后一脸无措的看向已经醉到宛如一滩烂泥的顾东城。
酒吧里光线昏暗,再加上并不关注音乐领域,女酒保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。
不过从他一进门,女酒保就留意他许久了,除了因为长相出众以外,就是他喝酒实在是太凶了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忧郁的气质,进门后,就只点最烈的酒喝。
简直不要命了
这家的酒吧不像是夜店,会营业到天明,客人陆续离开,他们也准备打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