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郝燕看向他的左手。
一般护士扎针时,为了病人行动方便,大部分都会优先左手,只是秦淮年和糖糖一样,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左撇子。
针管插在血管之中,随时有滚针的危险。
郝燕点头,“好吧”
她端起饭盒和汤匙,很认真的舀起里面的白粥,然后喂给他。
午后的阳光灿烂,映照在她的脸侧,白瓷的皮肤清透无暇,柔嫩饱满的嘴唇,更似一片娇艳的桃花瓣。
秦淮年想到了手术前的晚上,他差一点就采摘到。
他喉结微动。
郝燕感受到他的眸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,她努力镇定,心无旁骛的给他喂粥。
喂了两口后,秦淮年忽然没头没尾的了句,“郝燕,从五年前的那晚,一直到现在,我都只有过你一个女人”
郝燕“”
抬头便跌入他深邃的眼波之中,她手中的勺子都微微一抖。
她出声道,“秦总,粥洒了”
郝燕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擦,被他大手猛然抓住,“没事”
像是昨晚一样,那样的牢,那样的紧。
郝燕感受到他的力量,身子被不由自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