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姚婉君看到她,笑容温和,“郝姐,我还记得你,我们之前在歆月的订婚宴上见过!”
郝燕闻言,没想到秦夫人还记得自己,颇为受宠若惊。
她微微颔首,“您好!”
姚婉君坐下后,也冲她抬了抬手,“不用这么拘束,坐下吧!”
郝燕点头,重新坐了回去。
姚婉君不像是袁凤华那样盛气凌人,笑容和语气都很温婉,似是怕郝燕局促,主动抛出话题,“郝姐,你觉得我今天这身旗袍怎么样?”
姚婉君外出的场合时,经常会穿旗袍。
她今天和上次一样,披肩里裹着的也是旗袍,浅咖色的软绸布料,中袖的设计,没有任何花纹,脖子上和手上戴着宝石,恰到好处的奢华,不过分,也不简陋。
郝燕略微沉吟,她缓缓开口,“它只是一件普通的旗袍,并无特别之处,不过这种料子市面上已经很难见到了,您又保护的很好,可见您很钟爱它!”
姚婉君挑了挑眉,然后就绽开了笑容。
郝燕如实的评价了这件旗袍,没有谄媚,没有奉承,而且没有故意挑好听却虚伪的话给她听,这让姚婉君对她的好感更深了。
姚婉君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