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得意。
秦屿抖了抖腿,“燕子,我改天再来找你,别忘了咱俩的约定!”
郝燕点头。
秦屿十分潇洒的离开了。
秦淮年蹙眉问,“你跟他有什么约定?”
“没什么!”郝燕摇头。
对于她来,做白粥是很简单的事情,并不觉得算什么大事。秦淮年还想深究,但通讯器里,握着话筒的糖糖奶声奶气催促“霸道总裁,你还没跟我完,你在国外遇到的那匹和棉花糖长得一样的马驹,它后来怎么了,成功起
来了吗?”
郝燕下班过来前,秦淮年正和女儿分享在国外的趣事。
中间有次谈生意到了江懿深的马场,刚好有匹冠军的母马刚生产,马驹刚出生后,是需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起来的,他把这个分享给了糖糖。
秦淮年笑着点头,“嗯,成功起来了!”
糖糖开心的咧嘴笑了,“霸道总裁,我想棉花糖了,不知道它有没有长高和变胖!”
秦淮年温声道,“你很快就能再见到它了!”
如果不是他提前两天出差回来的话,再见到糖糖时,她应该会从无菌仓转到普通病房里观察,而且日后只要感染排斥期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