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宛白闻言浑身一僵,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,夜风中,只是很用力的抿紧着嘴角。
陆学林见状已经不难猜测到结果,试探的问,“那孩子……”
“流掉了。”霍长渊沉声又压抑的摇头。
听到这个消息,都不由睁大了眼睛,为那条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小生命感到震惊又痛心,每个人都惋惜的叹息时,只有一个人,面上配合着长辈们的难过情绪,心里面却乐开了花。
直到白色路虎隐没在了车流里,林宛白紧抿的嘴角才缓缓松开,上翘起了弧度。
扣住他伸过来的大手,近乎撒娇的说了句,“好饿……”
霍长渊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瞬间回温,指腹刮在她的手心里,薄唇勾起,“拔针时提前给李婶打过电话,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嗯?”
见她歪着头,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不眨眼睛,不禁斜睨过去。
林宛白整个人就覆在了他的手臂上,仰着脸问,“霍长渊,赵姐说让我珍惜怀孕的这十个月,因为男人只有在女人怀孕的时候才会对她百依百顺的那么好,你也会这样么?”
“你觉得呢?”霍长渊不答反问。
林宛白跌进那双沉敛幽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