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,她打开的机会少之甚少,因为都是放着很多用不到的东西。
她从最底下,摸出个什么来。
紧紧攥在手心里,那硬物的轮廓铬在纹路间,她呼吸都像是被什么轻轻拉扯着。
桑晓瑜背着双手走回客厅,重新坐回了沙发,声音有些害羞,“禽兽,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戴上?”
秦思年桃花眼不疾不徐的瞥过去一眼。
这一眼,便瞳孔紧缩。
在她摊开白皙柔软的手心里,有个银色的圆环静静躺着。
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,秦思年原本从民政局离开一直阖暗的眸光瞬间灼璨,眼角眉梢的阴郁不知何时消了,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笑纹。
他挑眉,难掩喜悦,语气里夹杂着促狭,“不是说戒指丢了?”
“咳!“桑晓瑜很是尴尬,别过眼睛不自在的回,“我又给找到了不行啊!”
秦思年伸手,捻起圆环,像是当初在香格里拉时一样,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,阳光里,两枚银戒折射出光晕,那光晕像是蔓延至了两人心里。
桑晓瑜轻轻抓住他修长如玉的手。
几乎同时,秦思年便反手握住她的,见她正抬头迎着自己的视线,阳光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