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听不到了。公司已经把我派回到美国去,而且据传随后我会被派往巴达维亚,听说公司在那里开展了新业务,诸位先生说说看,我们这些商人呐,真是十分劳累!”
“您将回东方去,那么唐呢?”
实际后面这一问是卡郎瑟代替一直关注唐云扬行踪的霞飞问的。
还没有喝酒的麦克.郎仿佛已经醉了,说起话来似乎丝毫不经过考虑。
“唐?!唐这个人是个迷恋故乡的人,您知道吗中国陕西地方的人都非常恋家,他一直在告诉我,如果这里的战争结束了,不能挣到更多金钱的话,他将回到他的家乡去,那儿才是他真正想去的地方!谁知道呢,诸位先生都明白,人哪是一种多么善变的动物啊!啊,对了,唐曾经说过,如果法兰西的战争胜利结束之后,他多么希望法兰西能够出现一位与中国友好的总统,那一直是他的梦想!”
一面说,麦克.郎的目光似乎无意,又似乎隐含深意的落到了霞飞的脸上。
“回去中国?未来法国总统?一只军队……?”
把这些零碎的信息组织在一起,使霞飞以及对于情报敏感的卡郎瑟似乎都看透了唐云扬的想法。如果再加上他来历的神秘,做事的方法都使他们看到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