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之余带来的是愤怒,他用牙紧咬着枕头,大声的呐喊着。枕头把他%的声音隔绝掉,他并不希望那些人想起来他的存在。
唐云扬从近视的小窗口向内望去,他看得见戴笠痛苦的身影。这就是他从霞飞那里回来之后,第一件要做的事情。
“我看差不多了,这小子的‘大棒’挨得差不多了,差不多该给胡罗卜了?”
“吱呀……哐当……”
单人囚室的铁门在令人牙酸的响声之中打开来,戴笠每当这个时候,都会不由自主的把身体缩成一团。而心已经的恐惧使心脏缩的更紧,因为每次铁门响起的时候,就是要把他塞进那个灯光不断闪烁,而又极度寒冷的地方去。
有的时候,戴笠甚至想,干脆假装逃路,让他们把他直接打死算了!甚至他也这样做了,当然满地的冷水上,几道电流滑过之后,心脏的强烈震颤使他明白。
到了这儿,生与死并不由自己说了算。而对方显然把自己还没“玩”够,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的死去。
“戴笠!”
一声断喝响了起来,声音冷酷而又尖锐,仿佛新兵连时的那个洋鬼子教官。下意识当中,戴笠跳了起来,一个立正。虽然他并不想回到新兵连,但在心里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