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上,一惊之下手在衣服上摸了几摸又感觉了一下,似乎并没有受到侵犯的样子。
“你醒了,喝口水吧!”
记得当时自己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,声音是颤抖的。
“你们是谁?”
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发出的声音,包括给他递来水壶的人。
房间里坐着两个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人,但他们这时没有用黑色的面罩蒙上脸庞。除了那个坐在那儿一本正经的,令人害怕的蓝眼睛之外,就只有刚刚给他说话的那个中国人。
他们相互之间也不大说话,一个个坐在那儿只是忙着自己的事情。刚刚和自己说过话的人,现在对着自己拆开的武器忙碌。另外一些人在吸着香烟,看向他们身侧圆窗户之外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可是依然没有人理会自己,面前只有放在头边的一个同样套在黑色布套中的水壶。
越来越清醒的自己开始猜测,他们刚刚不知道给自己闻得什么,直到现在头还昏沉沉的有些难受。喝了几口水抬起重重的头颅,用胳膊支起身体。
就算在一群这样冷冰冰的男人中间,自己躺在地下紧身的丝绸旗袍依然曲线毕露,总会使人感觉到不是那么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