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或者是商人集团。
皮卡尔上校拍拍已经被“自己的未来”,吓得脸色有些苍白的卡郎瑟上校的肩头。
“老弟,唐的手段虽然使人永生难忘,真的!最少我个人再也不会去做触怒他的事情!就算是辞职或者悄悄出逃,我都不会触怒他。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,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,他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撒旦!而且我们是军人!”
皮卡尔上校再为卡郎瑟上校倒上一杯酒,悄悄看着卡郎瑟上校的神色。他希望下面说出来的话,不必给自己造成什么不当的影响。
“我们不该为了政客们不值钱的信任,出卖我们自己的灵魂。就我个人来说,这场战争里我只需要法国安全!另外您知道吗,唐是一个非常慷慨的人,非常慷慨!最少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,最慷慨的一个。”
这进卡郎瑟上校感觉到皮卡尔上校递给他一张纸片,他接过来一看,这是一张瑞士银行出据的大额支票,上面的零已经多到可以晃到人眼花了程度。
“不!”
直觉当中卡郎瑟上校本能的推据了一下,仅仅这一下动作,就使刚刚还与他称兄道弟的皮卡尔上校变了脸。
“老弟,你可不要走我曾经走过的道路。坦率的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