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的意见是他们交出他们在这里和荷兰以及世界任何地方的财产,然后有多么远就滚多么远,至于议会的席位……”
“呯!”
对于唐云扬无礼的要求,有人拍了桌子,那些受到“鲜血洗礼”的印尼土著代表,都惊讶的睁大眼睛,去看那个不知死活的人。
站起身来的是个身着船长制服的人,大家一看都认识,那些专门在中国沿海收购所谓‘猪仔’卖到世界各地当契约工的船,十有**是他的。
“我想我应该声明,我是荷兰公民,在海洋上通商是我们的权利,我对……”
可当他一拍完桌子,开始说话的时候,罗塞尼克已经神态安然的迈步向他走去。路过他身后的时候,猛然一伸手搬住他的下巴,另外一只手的匕首已经从他的脖子上抹了过去。
“啊,嗬嗬……”
血从他捂住自己脖子的手缝当中淌了出来,鲜血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上,显得尤其触目惊心。
会场之上的议员们看到这个变故,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声。尤其昨天夜里参观过大屠杀的那些土著贵族,紧紧抿住自己的嘴。虽然眼泪已经在眼眶当中打转,但他们依然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,因为闭上眼睛是要被杀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