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澄、蔡乃煌人。
而这样做的结果,并没有使以贩卖鸦片为生意的潮州帮为难,这些靠烟土发家的大款们一看这万国禁烟大会的结果,心里都暗自偷笑,不就是让我们叫点保护费吗?
以后可以有巡捕、水警和缉私队帮我们武装运输鸦片,关闭了公开的烟土店,那不明白着让咱们抬高烟土的价格,开地下烟馆吗?这些人一合计,没亏,反而赚了。
这些人这样想当然没错,在黑势力以及官匪勾结的上海这件事是不会错的。但有另外一些人并没有这样想,这就是例如张啸林之流的“未得利益者”。
从此上海滩上又多了一门生意,叫抢鸦片。
这是要豁上脑袋做的事情,对手是公共租界里的十三个捕房,加上缉私营和水警营,和运送鸦片的潮州帮。
面对对方这样雄厚的势力,有的人抢成了,发了大财。有的人什么也没捞到,反而赔上了自己的脑袋。
张啸林就是这么一个人,当时他抢鸦片没有得手,反而赔了上自己几个兄弟的性命,外加自己也伤了条腿。就是在种情况下,他遇到了李志成。
当时在上海某武馆里当教师的李志成不但救了他,而且冒着被其他白相人告发的危险,把他一直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