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,现在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,胆大的人越来越多!我倒想了个好路子,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!”
张啸林喝着杯中酒,穿着皮鞋的脚尖不断随着音乐的鼓点晃个不停。
杜月笙抬起眼睛,探询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张兄,我看这件事恐怕不那么好办,听说那伙人谁的帐也不买,连法国领事也不去逝招惹他们。”
他听得出来张啸林是打谁的主意,虽然这事办得成的话,好处是一定有的,可要是办不成呢。
杜月笙对于后果心里没底,据他所知道的消息里,这家大量招收工人、学生的企业背景非常厉害,并不是普通人得罪得起的。
“嘿,宝贵险中求,这么好的路子谁不动心呢。况且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,不过是些军火贩子,各都军都从他们那里买到了德国人的武器。”
张啸林说这些话混不在意,由于他有过武备学堂里的经历,认识许多这时在各系军阀里中任职的人,从他们那儿多少也听到些风声。
之所以找杜月笙而不找黄金荣,那是因为对于黄金荣他还需要防着点,但杜月笙就是不这样了。
当年要不是亏着他引见,只怕他张啸林到了今天还混不成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