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杜月笙虽然无论财力、物力、人力都已经开始处于急速上升状态,但他面对黄金荣的时候,依然表现的极为共谨。
“老师,实在对不起,这么晩还来打搅您,但有一件事,我想得老师知晓方好!”
“月笙啊,这么晩还没有休息吗?是什么事,坐下说!”
杜月笙斜着身子,只在沙发上会着半个屁股,一付向老师求教的模样。把刚刚经历的事情讲述给黄金荣。不出所料的是,他的老师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,说明刚刚张啸林来过,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。
“月笙哪,照我看,那边的人也太不讲道理,就算是曾经得罪过他们,也不必就动刀动枪。当然,他们的实力我也听说过一点,很不好惹。
不过话又得说回来,法国人、英国人都不大好惹!但这是哪里,这是上海,怎么也得给我们上海人一些颜面不是吗!”
“可是,老师,我们也听说他们在法国、英国、美国都有不小的势力,如果我们这样与他们作对的话……”
哪料到,曾经告诫过他,不要招惹那些军工集团的人的黄金荣,今天却变了性。
“不妨事,不妨事,那是前些时候,我们还不大了解他们,现在我听说他们结下的仇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