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,你迟早得死,早死早投胎!”
“可是我不相信您会杀绝上海的青帮!”
唐云扬吐了个烟圈,无所谓的承认,就仿佛他刚刚在阎罗殿升了堂一样。
“没错,不是每个人都该死。但杜月笙,你沾了赌、和贩卖人口,你就该死,我这样说你服不服!
或者你还想告诉我,中国沾这个的人多了,我是不是想落下个‘屠夫’的名字?
那么我可以告诉你,是!
无论任何人向中国人贩卖了毒品,无论任何人把中国人当成商品,那么他就该死。
无论有多少人,他们和四亿人的安全和尊严比起来,根本就一文不值,就是这么简单!”
杜月笙嘴唇哆嗦着,他知道他早就打听过了!眼前这个家伙是不讲这些“道理”的人。
在他眼里,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,没什么“法不责众”、“水清无鱼”或者“刑不上大夫”的狗屁规矩。
那么唐云扬的这些规矩,是谁告诉他的呢?
“可是在上海租界里你还用得着我!我可以……”
“别拿什么狗屁租界吓唬人,什么英国人、法国人、德国人包括日本人、美国人,我们都较量过,他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