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为由,要求罢免孙中山的总理职务,另举他担任,他设法推辞。
直到最后,‘先生’因为时常党员不能听其命令,秘密于国民党外另举新党,就是今天这个‘革命党’,但因为要按指摸表示向其忠诚,而黄兴去焉。说起来此君,才真算得是‘先生’手下头号肯做实事之人。
原本这样的人或者应该成为我们党的党员,毕竟论及实干,恐怕中国也只有我们党在搞!而他这样的人,要是于我们党内却正是如鱼得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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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维钧言下之意,对于“中华复兴党”的自豪之情,溢于言表。
在党内,他往往居于唐云扬与李石曾他们之间,比之李石曾多些狠劲,比之唐云扬又要讲些文明。全不似此君,对外政策过于狠辣,弄到诸国提起他“问题土匪”的名字,都要头痛不已。
两人的一番话,使唐云扬不但掌握了些史书之中,根本看不到的东西,也听到了同盟会也算是坎坷之极的经历。
说到同盟会,今天他的选择、作法不论错误何其多,手段何其不对,但同盟会最初之日,正是如同“中华复兴党”一样的热血之士所组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