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算。而他,即没有可能挤进一级党员的层面,手中掌握的财产,相对安泰实业自然是不值一提。
从某种角度讲,这就是他的生命,“政治生命”完结的时刻,这又怎么能令他不忧心、不愤怒、不极其强烈的反对呢?
激烈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,“先生”听着他的发言,脸上的神情并没有更多的反应,作为一个成熟的“政治家”,他不会像唐云扬那样,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,无论对内对外,皆是如此。
为他出了这个主意的吴稚晖,一旁捻着小胡子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道又在骂些什么!至于“夫人”,则完全是一付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“先生”一面留神听着台上,汪精卫的讲演,一面思索着国内的政治形势。此刻国内的形势颇值得人玩味,也颇使人担忧。值得玩味的,此刻中国的政治家们,就如同一群面临着大秦帝国的威胁,一个个岌岌可危小国家。
至于担忧,就如同唐云扬曾经在广播上说过的“我自己都不敢保证永远廉洁下去,难道还可以做皇帝吗?”
然而,国内现在的局势是,他如何想做皇帝,只要说一句“我就是要当皇帝!”以其铁血之手段,国防军之犀利,山东之富庶,完全是件水到渠成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