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金陵城不一样,这儿玩得尽是些什么“夫穴女三”之类的东西,这在琴岛里与交际花们风流惯了的江肇铭来说,实在没什么味道。
今天江肇铭不想来,可是又不能不来,怎么说也得给这儿拿事的人一些面子。另外,这种事现在也只敢自己来,万一有个手下一个不忠心,把这事抖出去,自己的脑袋掉个七八十次还有余头。
上得船去,里面的一些女人居然穿了身和服,不知为什么在上海混过的他,看到这些脸上涂得白糊糊一片,外加两个黑眼圈的女人就感觉到恶心。
仿佛榻榻米一样的船舱里一股怪味,显然不知哪位仁兄并不是天天洗脚,那股子味居然连开着窗户的春风也吹它不散。
江肇铭皱皱眉,拿出手绢捂在口鼻之上,向一旁的亲信手下使了个眼色,他的手下低喝了一声。
“让不相干的离开,另外诸位还是穿上皮鞋吧!”
一直等在这儿的两个人忙忙得的站起身来,规规矩矩的把皮鞋穿上。一个个站起来点头哈腰,看那模样都是属于哈吧狗下属。
“叫你们管事的出来,我们老板可没那么多闲时间!”
事情往往并不复杂,只是埋得比较深。这也就是当年戴笠为何告诉唐云扬,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