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往日听话的“虎子”却并没有回到他的身边,他不由的把马灯在手中高高的举起。另外一只手端着他的“七连发唧筒式散弹枪”,慢慢向前探了过去。
可当他看到“虎子”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时,他这个在山中从小长大的人,头发一下就立了起来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。
在马灯的照耀下,他看到了一堆新土。从那些土的成色上的看,应该就是刚刚弄好没有多久。当然看到一堆仿佛新坟一样的东西并不会使柱子紧张,那边矿里时常会在这附近埋死人。甚至他不碰见过,不过从来没有管过这件事就是。
所以,他倒不是因为春雨“飒飒”的夜里看到一个新坟会紧张,而是那儿正伸出一只手。在马灯的照耀之下看得清,这支手被春夜冷冰的雨水洗得干干净净。它是那么纤巧的,把白晰,只看了一眼柱子就可以断定那不是山里的妹子们会有的一双手。
作为一个山里的男人,柱子不会怕什么野兽。倘若是一只熊的话,那么柱子倒会因为有了收获而高兴。作为一个手中有了新猎枪的男人,柱子也会不会怕什么坏人,倘若要欺负人,那么他也很愿意试试猎枪的威力。
可是就是这枝看起来好看的,从一座从新坟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