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整洁的棉被之中。然而,令她不安的是,她几乎完全身无寸缕,这不由使她有了不好的联想。
大约那个黯黑的野蛮人从她变得担忧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她的担心,轻轻解释了一句。
“徐小姐,幸亏打中你是的是手枪的独子,不然的话恐怕就没救了……”
解释完了,他似乎不知道再说些什么,摸摸下巴上的胡子,皱眉想了想,估计也没有想到什么词。又猛然想到,一个姑娘家裸身躺在床上,自己出现在这儿可能才是她最大的担心。
“你,你先躺一下罢,我去叫我娘来……”
他解释起来有些困难,仿佛这屋里有什么使他害怕的东西。躺在床上的徐美伶居然从他的脸上发现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红晕。
木门再次响过一声之后,外面传来了他粗豪的招呼人的声音。随着他的声音,徐美伶眼前再次掠过一些影像。
黑黑的山、呜咽的山风、狗叫、火把、枪声……
“不……”
仿佛发自自己内心深处什么地方的嘶喊,徐美伶努力回忆着一切,甚至她的胳膊仿佛想要挽回一些什么似的,向外伸出去。
一旁的那条并没有跟着主人出去的狗儿站起身来,这时好奇的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