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药之外,拉若烈夫再从急救包中掏出吗啡,在伤口附近扎了一针。他不知道这东西管不管用,他只是明白,现在求生的话,就只能依靠自己了。
“好在我的手下都已经安全离开了这儿!”
这是在他意识模糊之前,所能记清的全部事情。
朦胧之中,他仿佛回了到家乡圣彼得堡。大雪分飞的日子,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在雪地上打着玩。
喝进肚里的伏特加仿佛烈火一样,使他们可以无视很冷的天气。不知为何,他看到的那些兄弟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手足,而是自己的部下。
“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!在雪里玩那次还是在战争之前,我那儿还不认识‘极狐分队’里的兄弟们呢!”
这时,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,接着一阵疼痛就传他的脑海之中。这种疼痛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来。
“哦,是那些该死的止痛针,它使我在战场上睡过去了,这会要了我的命。拉若烈夫,起来,全命令你起来,不然你会丢掉你自己的小命……!“记得,这是药物忍受训练时,自己的那个眼睛如同野牛一样的军官在拼命叫喊。
现在想起来,那个家伙折磨人的花样实在是多得不得了。他会让人在冬天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