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还在无线电室呼叫战机的那名无线电员,这名对方可能还不知道的成员,是他唯一重新夺回主动权的可能。
舱外冰冷的风从打开的,使之对流的舱室里掠过。同时舱内通风管道里的空气置换装置也全力打开,迷漫在驾驶舱内的刺激性气体,在双重的作用下逐渐淡薄下来。
由于双手、双脚全都被“扎带”扎在一起的艇长,并不能擦去脸上的泪水。他只好扭动着身体,仿佛一条在地下垂死挣扎的蛇。
“谁派你来的!”
艇长抬起头,对方是他认识的那个不怎么好对付的宁晖——近卫队的头。如是清晨不是他发现航向不对,艇长也不会这么快的采取行动。
面对宁晖的质问,艇长倔将的扭过头去。
“你这个人背后向自己弟兄下手的混蛋!”
宁晖恶狠狠的诅咒着,反手给了艇长一巴掌。
“安妮,收集舱内的紧急补给,回头我会让其他人去你那里,把它们全都艇进救生舱的飞行里去!”
倒不是唐云扬需要多少救生设备,而是因为机舱里,每个舱室之中都有包括充气救生艇在内的逃生背囊。除过信号枪、信号弹之类的东西,里面还有以巧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