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敞开“咆哮巴宾”的胸膛的话,就会发现他的心并不是如同布尔什维克要求的什么——“红心”。从某些角度而言,他大大咧咧的模样,却是一种最好的保护色。
“因为这些混蛋的阻碍,我想我们不得不面对他们有火炮加强的步兵阵地,这多少有些难!”
“是的长官,我会注意的!”
保尔.柯察金的心里,并没有如同“咆哮巴宾”那许多“弯弯绕”。虽然他是一个政治工作者,然而天天教导别人的时候,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当中,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坚强的信仰者,而且几乎已经完全认同了他们所有的行动。
“当人完全没有了分辨能力时,将会是一件危险的事情!”
年龄比保尔.柯察金大许多,已经打了许多年仗的“咆哮巴宾”完全明白,事情往往并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随着战术布置的完成,坦克师再度开始了进攻。
成群的坦克如同被红色激怒了蛮牛,它们的发动机吼叫着,驱动沉重的金属制大轮。齿牙虽然在泥泞的地面上打着滑,但终归还是赋予了战车足够的摩擦力,使它开始向前奔驰。
就在坦克开始进攻的同时,对面波兰军队的仓促建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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