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别人老用一种对待小孩子的口吻对他说话,毕竟他是一个师级的政治委员。可对于这位如同兄长一样,在战场上带着他一起经受枪林弹雨的师长,他不能说什么。
因此,保尔.柯察金只好举起手中望远镜,继续去观察天空里的飞艇,嘴里仿佛埋怨一样吐出一句话。
“您呐,我的师长同志,您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?难道是她在您的梦中告诉您的一切吗?”
“这是你没有拆就丢掉的信,我知道我不该,可是我的兄弟,你难道不感觉到你的心如同钢铁一样吗?”
“是吗?”
保尔.柯察金知道了“咆哮巴宾”消息的来源,不过是自己为了彻底断绝与冬妮娅的联系,而丢掉的那封信。可他赢得很清楚,作为一个政治工作者,他丢掉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撕成了几片。
“师长同志我已经与过去完全断绝的关系,我要做一个坚强的如同钢铁一样的布尔什维克战士……”
“你啊,还是太年轻,我想你大约应该收回这封信去!”
“咆哮巴宾”说话的时候,语气缓慢而以郑重。仿佛是对着自己已经走上了歧途的兄弟,又仿佛竭力想要做出一付语重心长的模样来。
对于自己师长过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