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问题,我想是不是应该排除在我们探讨的范围之外!”
图哈切夫斯基端起桌上的伏特加酒瓶,为唐云扬倒了一杯。
“干杯,为了您那个军人不干涉政治的理论,虽然就我来说这个理论并不一定正确!”
唐云扬举起酒杯,与图哈切夫斯基的酒杯碰在一起。
“无所谓,我们允许人们有任何一种想法,毕竟思想不会产生实际的犯罪效果。所有说有什么样的思想,全都可以!”
两个军人本子碰撞之后,没有更多的停留。烈性的伏特加倾倒在喉咙里,不久之后腹部升起一种暖洋洋的感觉。
“战争是一门艺术,可是有的时候研究者的思想并不自由。危险时刻者潜伏在身边,所以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我们在将来还可以见面!”
令唐云扬没有料到的是,图哈切夫斯基摇了摇头。
“作为军人,我们可以探讨艺术。但作为敌人,我想我们再见面的时候,恐怕会是在战争的场合之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