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他的话,似乎容易使别人误会,他会惧怕党卫军那些混蛋。
倒是兴登堡,虽然年龄已经相当大,但他说起话来还是条理清晰的。
“麦克.郎爵士,我想我没有理由怀疑您——中华联邦前总统阁下做的这些事情的正义性。尤其您与赫尔曼先生的友谊,实在非常使人羡慕。
但现在我只是想知道,我面前的这台设备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”
麦克.郎一直在欣赏两个刚刚听“广播剧”的表情,他有些好笑。尤其当保罗.约瑟夫.戈培尔博士按照预先的计划,咬出来兴登堡总统与鲁登道夫时,他们的表情真算是精彩万分。
“啊,这真的是一台收音机,不过它收听的是来自监狱内部的声音。那儿有一个小小的窃听器,然后我们用一架小型飞艇飞行在附近,把窃听器的信号加强,并按照特殊的频道转发过来!”
麦克.郎的解释似乎并不使兴登堡满意,他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那么麦克.郎爵士,我们刚刚听到的这些,别人会听到听到吗?要知道柏林的收音机是非常普遍的!”
“当然,这些加密的信号,没有特殊的解码别人是听不明白的,除非有我们这样的收音机!”
“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