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着某种不信任,语调里还带有着一种隐约的妒忌。
大概正是这种感情,才使她一直流泪到现在。
“才……没有……她心里一直有的……都是父亲!”
知道了实情的唐啸安当然明白,玛丽安嬷嬷与眼前自己的小妹“丫丫”根本没有什么感情,她不过是用来对付自己父亲撒旦之鹰的一个工具与手段。
现在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的玛丽安嬷嬷,心中所有的不过是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子,还有那个因为她而丧失了生命的姊妹。
虽然她的姊妹也爱上了她的男人,要是种种的巧合却使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。
到了今天,她不会再责怪任务一个人。甚至不会责怪那个要她离开唐云扬的,当时的俄罗斯布尔什维克党人。
“因为选择,那么就必须承担所有的后果……”
为妹妹擦掉眼睛的唐啸安模模糊糊的想起这句话,他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听到的,但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,一个军人,一个三最爵士,这是他人生中必须遵守的最基本的守则。
“傻丫头,她想着父亲,难道不是在想你吗?而且我在她面前的啊,她还能怎么样呢?
所以啊,我说你不能再伤心下了!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