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怎么办……?”
囚室中蜷缩着的唐妍梅透过自己长发的遮挡,悄悄观察着外面动静.内心之中,则一直在问着息这个痛苦的问题。
铁栏杆外面,是手持武器的卫兵。而那两个她看到,就会害怕的打手,这时也已经不再出现。
现在由于她已经交待,所以获了自己和衣服,最少不必在赤身祼体下去。
“这得感谢他们的那个首领!”
从最初的伤害中,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受到折磨的她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。
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在她身上体现的犹为明显,甚至现在唐妍梅心中对于唐啸安的思念已经逐渐减轻,反而在盼望那位每天都会来看她的俄国人的到来。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可她宁愿不恢复自己的思考能力,甚至宁愿自己这时已经死去。至于唐啸安,唐妍梅已经不敢于想起他,一想起来心中就会涌起忍不住的心痛。
“我已经出卖了他,我……他会不会已经死了呢?……我已经出卖了了他……”
一想到唐啸安,眼中就不由流出泪水。曾经美好日子,和她悲惨的遭遇,交替出现在她的眼前,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