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
被绑在椅子上的苏联大使梅津采夫拼命挣扎着,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,就仿佛电椅上下在被执行电刑的人一样.
眼睛仿佛非常吃惊的那样,拼命向外鼓着,大声的叫喊完全被嘴里塞的布条堵了回去。
他小指第一个骨节已经完全扁了下去,仅仅依靠一些皮肉还连接着,破损的地方露出一些骨头的断茬。
“上帝!”
维维安低呼了一声,扭转过身去。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,使唤她的肩头抖动着。
唐啸安不说话,只是手中那个令梅津采夫害怕榔头再度举起来。寒冷的眼睛里,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使人弄不明白他仅仅是在享受刑讯的快乐,还是说想要知道些什么。
“告诉他吧,秘密保险箱在哪里。如果你不清楚告诉他的话,那么我担心这个混蛋会把你的手指全都敲碎。”
从剧痛中缓过劲来的梅津采夫,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就仿佛被塞进了火红的炉子里。在高温里,那些皮肉正在一点点的变成焦炭,使自己的神经发出火烧一样的痛苦。
这时嘴里的布条被掏了出去,趁着这短暂的时候,他呻吟着乞求对方的怜悯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