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都不能让唐妍梅真正轻松下来,越是面对着她们的欢笑,她越在怀疑自己。
“难道这一切就可以轻易的过去吗,我该怎么办?没有人责怪我,没有人因为我出卖了他而责怪我。反而他竭力的救援因为没有依靠中华会馆,反而要背负上责任。
大约在她们的心中,我始终是一个不能承担重任的女人……”
创作后综合症,往往使她会产生自卑或者对自己和别人产生更多的怀疑。
她转过头,屋里的女人们还在忙着。徐美伶从唐家的家务里抽出时间,甚至那个化名安娜的俄罗斯流亡皇帝的妃子——安洁利卡.弗里茨也出现在这儿。
虽然她看起来在很愉快的忙碌着,可看着唐妍梅的时候,她的心中却有着一种奇异的想法。
“难道这样对待一个平民,就是一种正确的手段吗?”
这些想法,作为以前那个生活在苏联的,忠诚的绝对不会“胡思乱想”姑娘,不会问出这个怀疑了党和政府的问题。
可是今天,当那个伤心的姑娘就坐在自己不远处的时候。每每在她窥伺的目光里,甚至可以感觉得到,这位有可能成为自己外甥妻子的姑娘,她那比阴郁的天空更加灰暗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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