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德国飞行队与党卫军之间的关系,这时在他看来是可怕的负数。
医生的介绍,使恩斯特.乌特德有些尴尬的看看一旁的诺曼.希姆莱。无奈之下,他只好向对方提出建议。
“我想您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,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应该继续进行我们的授勋活动,您知道……”
诺曼.希姆莱不是个傻子,机师们虽然没有更多反对的声音,但他们面对恩斯特.乌特德与自己的时候,那种反应完全是两种概念。
“那些在防区里执勤的混蛋新兵,居然会向一个德国空军最年轻的超级王牌开枪,居然会向撒旦之鹰的儿子动手,难道你们的脑袋已经在脖子是安得时间太久了吗?”
心中无声的诅咒着使他陷入到不利境地,又不得不为了党卫军整体的安危以及自己的未来做这些事情。现在的发展,已经与他的心愿基本上没有任何关系,现在他的行为不过是为了求生、求存而已。
诺曼.希姆莱略显失望的tiantian嘴唇,脸上却表现出一付释然的模样。接着,他俯下身子,在霍夫曼耳边轻轻说了句话。
“我想你理解您的心情,可是霍夫曼先生,我想您必须明白,德国始终不是党卫军的德国,德国是阿道夫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