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布料的东西,仔细一看下,才知那是什么动物的皮。
“这是什么宝贝?”
叶北澜赤果果的目光盯着他手中的东西。
“鹿皮。”
隔着鹿皮,他将手放在灵钟红的枝干上,轻轻翼掰,灵钟红便被摘了下来。
他凌空一甩,就消失了。
叶北澜脸当下就难看了,她连看都没看!
“这玩意儿,炼制细碎水?”
就算是不看她的表情,从她冰冷的声音中他都能听得出她现在脸色有多冷。
他没有出声,等着她的下文。
然后……
一声更冷的声音贯彻他的耳膜:“你是不是想毒!死!我!”
她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可是字字冰冷。
“澜儿此话从何说起?”他故作惊讶状,然后在她的眼神逼供下,还是无奈的投降,“灵钟红活着的时候,是剧毒,但是红色的花瓣变成黄色,便等于死去,就会成为良药。”
他无需多解释,她自会明白。
当然,叶北澜很快便明白了。
这就好比是毒蛇,活着的时候,毒蛇的毒牙是它的利器。
但是死去的毒蛇,连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