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然后凤夜便松开了捂着她的手。
“二小姐！”
那丫鬟一转头，就对上了凤夜的一双淡然的美眸，当下就认出了她，腿一软，跪了下去，小声哭起来。
凤夜瞧了一眼尸体，皱着眉蹲下身子，问：“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先别哭了，告诉我！”
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，有一种带领人去听她的话的力量，丫鬟抽泣着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。
“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，我就听到一个声音，然后她就死了，就死了……”
那丫鬟不敢去看尸体，就低着头伸手指着那个死去的丫鬟，哭泣着说。
“什么也没有看到？”
“没有。”
丫鬟摇摇头。
凤夜拉着她站起来，没有看到，并不代表不能轻易杀了人。
不过，杀人总得有一个理由，不然说不通。
这只是一个丫鬟而已。
“发生事情之前，你们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“能说什么，什么都没说，无非就是大小姐身体不好，我们要照顾她，还要时不时挨打……”
说着，丫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，抽泣声更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