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熔跟他说了几句话，然后就朝着凤夜这边看过来了。
江子耀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来，看到凤夜的那一瞬间，他的表情僵住了。
很久之后，江子耀才反应过来，朝着她这里一步步走过来，然后站在她面前，好一会儿都没说话，憋了半天，终于在她一旁坐了下来。
凤夜转过头去看他，江子耀也看着她，两人一对视，凤夜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晒成这样了？”
江子耀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张了张嘴，舌头却像是打结了，“难，难看了吗？”
说完他真想咬舌自尽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。
凤夜笑着低下了头，然后再抬起的时候，举起了酒杯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江子耀连忙倒了一杯跟她一碰，一饮而尽。
“你，你怎么回来了，不是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江子耀挠挠头，“你回来多久了？”
问了这么多，好像都不是自己想问的。
凤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江子耀，过得好吗？”
江子耀被她这么一问，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，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，他还是忍住了。
重重的点了点头，“你呢，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