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是够了，“难道不是你满意了吗？”
“你不想我在这里吗？”
“不想。”
“撒谎。”
“……”
凌钰翼盯着她半晌，见她一直没说话，终于叹了口气，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，幽幽的说：“夜，你什么时候才是我的？”
凤夜的身体僵了僵。
气氛冷到了极点，直到凤夜觉得他身上一点也不温暖，竟然有些冷意侵袭着她，打了个冷颤，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凌钰翼感觉到她的反应，紫眸一闪，松开她，替她拉好被子，声音低沉，“睡吧，生病的人都喜欢睡觉，明天就好了。”
凤夜倒真的是困了，迷迷糊糊的，觉得脑子又烧了起来，“凌钰翼……”
她伸手拉了拉他，却拉空了，凌钰翼连忙把自己的手递过去，“放心，我不走。”
或许是听到这话觉得安心了，或许是真的因为生病了，凤夜歪了下头就睡过去了。
凌钰翼的紫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半晌，才从她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，眸光瞬间变得冰冷。
紫色的眸子像是被颜色染上的，复杂的神色闪过，里面带着忧伤，无奈，冰冷……